话说范进送别张乡绅,站在门口,忽听马蹄声由远至近。张乡绅的轿子还未坐稳,三匹骏马已到跟前。原来是那三个报录员,三人下马喊道:“哪个是范进?”张乡绅从轿子里出来,没等范进开口就抢着说:“你们是什么人?见了范进大老爷竟然敢呼其名字,范老爷的名字难道也是你们叫的?见了范老爷还不赶快下跪!
三个骑马人但见张乡绅头戴乌纱金带皂靴,知是朝廷官员。便道:“老爷有所不知道,这个范进不曾中举,中举是另外一位青年人,跟其同名同姓。刚才一时着急,错认了范老爷。我们要收回报贴。”
范进听的目瞪口呆,连忙跪在张乡绅面前连连说:“张大人明察啊?”张乡绅指着范进说:“你这斯是有了名的废物。就是中相公时宗师见你可怜,才将举人与你,如今你倒真的想做起范老爷来了。“再有本大人的贵房和贺银统统归还于我,那是贺范老爷的。不是贺你这个奴才的。”
就在这时,胡屠户揣着范进给的两锭银子,笑眯眯地走出里屋。听说自己的女婿未中,唯恐范进向自己讨回银子,便悄悄的溜走了。
范进听的张乡绅大人要回银两和房子,犹如梦境一般,连忙进屋取出张乡绅刚刚送的那些银两。张乡绅的管家一盘点,少了两锭。范进问妻子,妻子答曰:“你不是刚刚送于我爹爹两锭吗?”范进急出门外,早已不见胡屠户丈人的影子,便回禀张乡绅大人说:“那两锭银子我已经用了,请张大人宽恕几日,凑齐了银两一并送还府上。”
张乡绅生怕范进夜长梦多,让管家在此等候,自己乘轿子带上银两回府去了。
再说张乡绅和三个报录人走了以后,范进愁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心想自己这几年为上京赶考,早已近倾家荡产地步,家境可以说是一贫如洗,正在发傻。呼啦啦来了一大拨子乡邻。
人越来越多,把个范进围了个水泄不通。原来是他们都听说这个范进没有中举,是来讨要他们送于他的东西的。范进一时心慌意乱不知所措。连忙给众乡邻跪饶,让乡邻们等待些时候再来索取东西。那拨子人根本不肯罢休,几个急性子上去就给了范进几拳头,范进倒在地上只是求饶。
突然,范进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哈哈大笑起来。并且口中大喊:“我中举啦!我中举啦!”一边说一边狂笑,一边在大街上乱跑。人们都知道,范进又疯了。
从此,在小镇子的大街上,经常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一个手脸脏脏酗酗的人嘴里反复着一句话:“我中了,我中举啦!”一群小孩子跟在他的后面,学着他的样子,拍着手叫喊:“我中了,我中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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