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这句话不知道感动了多少文艺青年,这是徐志摩写给一代传奇女子林徽因的。林徽因,中国着名建筑师、诗人、作家,人民英雄纪念碑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深化方案的设计者之一、建筑师梁思成的第一任妻子。本期民国故事,讲讲这句话背后的故事。
1921年,在英国留学的徐志摩结识了游历欧洲的林徽因,对其产生爱恋,并为其写了很多首情诗。同年3月向怀了第二胎的妻子张幼仪以包办婚姻,并无爱情为由,提出离婚,而张幼仪也毅然同意。这是中国史上依据《民法》的第一桩西式文明离婚案。徐志摩和林徽因一起创办新月诗社,保持着书信往来。1924年泰戈尔访华。徐志摩和林徽因为其做翻译,之后徐志摩陪同泰戈尔去了日本。
1924年,林徽因在家长的安排下和和梁启超长子梁思成同赴美国费城宾州大学建筑系学习。1928年,梁思成与林徽因在加拿大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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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2年,徐志摩回国后,常与友人王赓联络,亦结识了王赓的妻子陆小曼。而王赓和妻子陆小曼的婚姻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产物,两人婚后性格不合,多所龃龉。徐志摩与陆小曼陷入恋情,为她写下《爱眉小札》。1925年底,王赓和陆小曼离婚。1926年,陆小曼与徐志摩结婚。梁启超在二人婚礼上的证婚词说:“志摩、小曼皆为过来人,希望勿再作过来人。徐志摩!你这个人性情浮躁,所以在学问方面没有成就,你这个人用情不专,以致离婚再娶。陆小曼!你要认真做人,你要尽妇道之职。你今后不可以妨害徐志摩的事业。你们两人都是过来人,离过婚又重新结婚,都是用情不专。以后要痛自悔悟,重新做人!愿你们这是最后一次结婚!”
陆小曼是出身名门的大小姐,也是交际花,挥霍无度,而后又染上了鸦片瘾。徐志摩之父因十分喜爱第一任儿媳,尤其看不惯第二任儿媳的行为,与儿子断绝往来,并切断对其经济供给。徐志摩为了满足陆小曼的花销,在多处任职。1931年,徐志摩从北平回上海看望留在上海的陆小曼,两人发生争吵。徐志摩离开上海,搭乘了从南京飞往北平的飞机,欲参加林徽因的中国建筑艺术演讲会,难料飞机失事,徐志摩身亡。
徐志摩死后,陆小曼不再出去交际,也没有再婚,但与世家弟子翁瑞午长期同居。而翁瑞午没有与妻子离异,只同时照顾两边。没有经济来源且开支巨大的陆小曼常常受到徐志摩第一任妻子张幼仪的经济支援。
而同样爱着林徽因的还有着名哲学家、清华大学哲学系的创始人金岳霖。金岳霖痴恋林徽因,比徐志摩更甚,为林徽因一生未娶,与林徽因梁思成一家比邻而居。
徐志摩的第一任妻子张幼仪也是出身名门世家,且深得徐志摩父母喜爱,即使她与徐志摩离婚,徐志摩父母认她为女,替她出了所有留学的费用,始终照拂她。1926年,张幼仪返回中国,1927年,在东吴大学教授德文。1928年,担任上海女子商业储蓄银行副总裁、云裳服装公司总经理。张幼仪岁不若林徽因有文才,但其在社会经济上的才能恐怕比之林徽因的建筑才华也不遑多让。1953年,张幼仪在香港与邻居中医苏纪之结婚。结婚前她曾征询儿子徐积锴,即与徐志摩长子的意见,得回信“母孀居守节,逾三十年,生我抚我,鞠我育我……综母生平,殊少欢愉,母职已尽,母心宜慰,谁慰母氏?谁伴母氏?母如得人,儿请父事。”
1972年苏医生病死,张幼仪赴美,1988年病死于纽约。
1955年,林徽因病逝。1962年,梁思成再婚,娶了比自己小27岁,于1948年结识的的程应铨前妻林洙。
又同为才女的冰心,因看不惯林徽因对追求她的男士若即若离的态度,曾写《太太的客厅》加以讽刺,得林徽因回以陈醋一坛。
当时才女只寥寥几个,自然引得许多才子竞相追逐。有说法鸳鸯蝴蝶派代表作家张恨水笔名之所以为张恨水,乃因“恨水不成冰”,思恋冰心而不得。张恨水之所以起这个笔名,实是因为喜爱南唐李后主词的《相见欢》,取“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之意。
金庸乃徐志摩远房表弟,在他的小说《天龙八部》中,四大恶人之一的采花贼叫云中鹤。而徐志摩有个笔名也是云中鹤。
看完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你就会发现,民国的文化圈子其实就那么几个人啊。他爱着她,她又爱着他。他不爱她,她又不爱他。他跟她结婚了,她又跟他离婚了,以恋爱婚姻自由之名。